石桥歌

高似孙 高似孙〔宋代〕

一石上负昆崙柱,一水西奔牛女渚。玉斡狞鳞万松古,夜夜神光干帝宇。

石滑苔危冰一缕,四海长依开辟雨。月落未落逢诺矩,两足敲泉龙罢舞。

高似孙

高似孙

高似孙(1158—1231),字续古,号疏寮,鄞县(今浙江宁波)人(清康熙《鄞县志》卷一○),一说馀姚(今属浙江)人(清光绪《馀姚县志》卷二四)。孝宗淳熙十一年(一一八四)进士,调会稽县主簿,历任校书郎,出知徽州,迁守处州。宁宗庆元六年(一二○○)通判徽州,嘉定十七年(一二二四)为著作佐郎。理宗宝庆元年(一二二五)知处州。晚家于越,为嵊令史安之作《剡录》。有《疏寮小集》、《剡录》、《子略》、《蟹略》、《骚略》、《纬略》等。事见《南宋馆阁续录》卷八、《宋史翼》卷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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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子

袁易袁易 〔元代〕

江云漠漠水潺潺。挂蒲帆。水云间。更有何人,得共此时间。

说与红尘须左辟,明镜里,白鸥还。

天风吹面雪消残。为春寒。放梅悭。咫尺吾庐,稚子候柴关。

几首新诗千斛酒,人道我,转痴顽。

咏灵云桃花公案

成鹫成鹫 〔清代〕

可笑灵云不作家,眼花错认是桃花。原来咫尺天台路,满地残红总是它。

古函关

皮日休皮日休 〔唐代〕

破落古关城,犹能扼帝京。今朝行客过,不待晓鸡鸣。

携孺子果定居吴兴守望

徐献忠徐献忠 〔明代〕

湖上云山费扫除,半生心迹始酬予。
兵戈转眼催人老,旅食随年作计疏。
鸿宝竟难参洞箓,阴符只合让农书。
郊坰不作南阳隐,行路人犹说草庐。

武林山十咏·呼猿洞

梅询梅询 〔宋代〕

古涧飞白猿,寂历不知处。
风激石上泉,僧疑月中树。
微茫认松雪,仿佛横樵路。
写望增尔思,苍苍奈烟雾。

除夕同庞景元过饮李时芳馆时景元将归

李英李英 〔清代〕

竹林行乐且相亲,雪满河山莫问津。邸里共欢除夕酒,灯前俱是异乡人。

世情曲折交游在,客况萧条岁月新。却羡梅花千万树,天涯明日又逢春。

游安乐道院

李流谦李流谦 〔宋代〕

美璞出丛阜,径寸藏尺水。
堂堂大导师,钟灵此其地。
荒坑名老君,故老说遗事。
仙佛势不敌,北面昔所试。
烟云龙蛇窟,风雨鬼神会。
珍重住山人,净观惬幽邃。
半偈起冥晦,径欲裂冠袂。
同行一微囅,落日姑整辔。
在家固出家,象服何必异。
君看童其颠,已落第二义。

别家山二绝

郑刚中郑刚中 〔宋代〕

简书催我就征途,对坐西山暂索居。
闻说仕途巇险甚,未应从此便相疏。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开禧元年四月自中都挈家还乡寓居城南十二月

汪莘汪莘 〔宋代〕

筑室深山裹,开门古涧边。
月高猿子叫,日晏虎儿眠。
带雪挑黄菜,敲冰取碧泉。
不知居士乐,空受俗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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