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人并化主写真求赞

释正觉 释正觉〔宋代〕

野鹤骨癯,涧松皮粗。
一身闲而云行林壑,两眼冷而秋入江湖。
智到无而有,理极有而无。
齐物蝶翻昼梦,随机蜂理华须。
开口也著合也著,风铃发响谷随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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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曾景建二首

刘克庄刘克庄 〔宋代〕

曾有舂陵逐客篇,流传哀动紫阳仙。
安知太白长流处,亦在重华野葬边。
碎板一如坡贬日,盖棺不见桧薨年。
谁云老眼枯无涕,闻说临川即泫然。

锦瑟

陈䞇陈䞇 〔明代〕

参差雁柱架朱弦,绮席听弹忆往年。汉苑风恬飞乳燕,巴山月落诉啼鹃。

芙蓉碧沼凉含露,杨柳芳堤暖飏烟。却笑江州老司马,琵琶一曲已潸然。

偈颂四十二首

释祖先释祖先 〔宋代〕

今朝又见开炉,浩浩诸方暖热。
卧龙冷落门庭,也要人前细说。
夜静更阑炭也无,衲衣破处冰侵骨。

苦热和袁应祥用韦苏州乔木生夏凉流云吐华月

郭印郭印 〔宋代〕

呼吸一寒暑,三界本无家。
人间自火宅,未老发先华。

为茭桥居士作念念即佛颂

黄庭坚黄庭坚 〔宋代〕

诸佛心内,众生心心作佛。众生心中,诸佛念念證真。

君言诸佛无相,山鬼窟里安葬。即今十二时中,是谁随波逐浪。

王丞分惠碧桃树再赋奉谢

戴表元戴表元 〔宋代〕

水星之精天上游,春风岁岁苍龙头。
偶然根叶著下土,散作人间百花树。
莫疑君家此花无种生,定是天上苍龙精。
白玉之趺青玉簇。开花既奇成又速。
三年方骇大如林。五年已见高逾屋。
我来吟作书林花,烟尘万卷重抽芽。
君家原不孝义种,自来青州丞相家。
为君出芝草,芝草那能千日好。
为君结琥珀,琥珀恐为贪者获。
不如此花混在春花丛,岁岁与君同春风。
春风同赏复同吟,愿与主人同好心。
更令此花分作千古本,处处种成君子林。

地浯溪读中兴碑

王炎王炎 〔宋代〕

日光玉洁元子辞,银钩铁画颜公书。
百金不惮买墨本,摩挲石刻今见之。
猗那清庙久不作,其末变为王黍离。
春秋一经事多贬,鲁颂四篇文无讥。
渔阳鼙鼓入潼华,公卿徒步从六飞。
朔方天子扶九庙,京师父老迎千麾。
紫袍再拜谒道左,上皇万里旋銮舆。
牝鸡鸣晨有悍妇,孽狐嗥夜有老奴。
扶桑杲杲未翳蚀,但歌大业吾何疵。
首章义正语未婉,前辈不辨来者疑。
正须细读史克颂,未用苦说涪翁诗。
许张劲节震金石,李郭壮开如虎貔。
断崖苍石有时泐,诸公万古声烈垂。
天怀倦客有所恨,雨湿江寒催解维。
神州北望三叹息,翰墨是非何议为。

寓江陵能仁僧舍二首 其一

王炎王炎 〔宋代〕

客里岁月晚,春生梅柳枝。弟兄嗟别久,儿女话归迟。

拙直将安用,飞腾敢自期。老支刚笑我,底事作痴儿。

寄淮东总领许叔庸

章甫章甫 〔宋代〕

太平寺里留诗别,江北江南几秋月。
那知未著侍臣冠,坐总军储持使节。
平生一饭不忘君,蟠胸万卷皆经纶。
闻说别来头更白,忧国只今能几人。
忆昨同倾京口酒,笑我凋零已蒲柳。
晓驱黄犊破荒烟,留眼看公印如斗。
短篇自昔蒙品题,老矣无复能新奇。
乐府流传妙天下,小胥妙寄定何时。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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